10/22/2012

It's mercy.

剪了短发两周有余,而生活也进入了一个全新状:夏天即将结束时候,我离开了圣光棍回想起来恍若梦中行走,五月我们开始聊天的时候,还丝毫预见不到这场对话即将给生活带来的变化。一切仿佛是上帝开的一个充满爱意的玩笑,他用一只大手暖暖地托住了我的心。 我们怎么会在一起呢,怎么会。It feels too good to be true. 假如时光倒退一年,我自己都会被这种可能吓到;可现在它就是真的,我们顽固地做着那个众人眼中也许有些另类的自己,居然就聊到一起了。

“好神奇呀。”十月的第一个周末,我和我的魔术师趁饭团搓饭时宣布这件事,然后有朋友这样说。饭团的核心成员已经一起搓了三四年饭了,彼此都很熟也很善待。片刻惊诧之后,大家为我们鼓掌,又吆喝着要他补个表白,于是就真补了一个,旁边还有一桌从北大来访问的人,我们在那桌人注视之下拥抱了一下,不知他们会怎么想——大概会觉得普林是个很浪漫的地方吧。

我们把写好的纪念文章“一,二,三!”同时贴到了网上,很快,看得见的是朋友们满满的祝福,甚至有人来分享我们的日志;师弟师妹有嚷着要当伴郎伴娘的,但我们知道肯定也有很多人就此三观颠覆,无语凝噎,尤其是大学里对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比较熟,而且又对我任何一番狗血经历略有所知的。让我忍不住要想,一想又忍不住要笑场的是某位年高德邵的老大爷会怎么想——我从枷锁里挣脱之后他曾经当面告诉我的魔术师,Dan是他见过的最不乖的女孩子。我把这当作质地纯正的夸奖——如果他说我乖,那么我心里此刻大概只剩下耻辱和 绝望。

时常想起魔术师的话:经历的意义在于把一个人变成今天的样子。如果说有什么贯穿了这个过程,那就是各自坚持的一些本质上相通的,比人更辽阔的东西,它们张成的那片星空使一切会绊倒人的东西变得微茫了,过往曾经有过的怨恨,至此都变成了感激。我相信这就是神的安排,他让我因自己的软弱而跌倒,却又给了我爬起来的勇气;他让这个新的我有一颗更完整的心,在对的时候交给对的人;最后他让我遇见,或者重新认识对的人。我觉得这大概就是那种可以称为mercy的东西,  即使你想凭看得见的努力去挣得它,也不知从何开始。它只能从我们看不见的高处被递下来,重要的是你必须相信它的存在,并时刻保持着仰望的姿态,不要变得cynic。不要把目光转向泥土。

能说的就是这些吧,但使愿无违。^_^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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